一、Flink-CDC 1.x 痛点

Flink CDC 1.x 使用 Debezium 引擎集成来实现数据采集，支持全量加增量模式，确保数据的一致性。然而，这种集成存在一些痛点需要注意：

1. 一致性通过加锁保证：在保证数据一致性时，Debezium 需要对读取的库或表加锁。全局锁可能导致数据库出现挂起情况，而表级锁会影响表的写操作。

2. 只支持单并发读取：Flink CDC 1.x版本只支持单并发读取，对于大表读取非常耗时。如果需要读取的数据量较大，可能会导致性能瓶颈。

3. 全量读取阶段不支持 checkpoint：CDC 的initial模式下读取分为两个阶段，全量和增量。然而，在全量读取阶段，不支持 checkpoint 的功能。如果出现故障，必须重新进行全量读取操作。

1.1、全局锁

在 Flink CDC 1.x 中，全量读取时的锁机制流程如下：

1. 开始全量读取：当 Flink CDC 启动全量读取任务时，它会与 MySQL 数据库建立连接，并开始读取源表的数据。

2. 获取读取的锁：为了保证数据的一致性，Flink CDC 在全量读取过程中需要获取读取的锁。在默认情况下，Flink CDC 使用全局锁（Global Lock）来确保数据的一致性。

3. 全局锁的获取：Flink CDC 通过向 MySQL 数据库发送命令来获取全局锁。全局锁将阻塞其他对源表进行写操作的事务，确保在全量读取期间不会有数据的变更。

4. 全量读取数据：一旦获得全局锁，Flink CDC 开始进行全量读取。它会扫描源表的所有数据，并将其传输到目标系统（如 Doris）进行加载和处理。

5. 释放全局锁：当全量读取完成后，Flink CDC 会释放全局锁，允许其他事务对源表进行写操作。

全局锁的获取可能会导致一些潜在的问题：

1. 长时间锁定：全局锁通常需要在全量读取过程中长时间持有，这可能会对其他业务操作产生影响。如果全量读取任务的持续时间较长，其他事务可能需要等待较长时间才能执行读写操作。
2. 性能影响：获取全局锁可能导致性能下降。当全局锁被获取时，其他事务需要等待锁的释放，这可能导致并发性下降，特别是在高负载的情况下。长时间的等待可能会导致数据库挂起（hang），影响整体系统的吞吐量和响应时间。

1.2、表级锁

在 Flink CDC 1.x 中，全量读取表时的表锁机制流程如下：

1. 开始全量读取：当 Flink CDC 启动全量读取任务时，它会与 MySQL 数据库建立连接，并准备开始读取源表的数据。

2. 获取表级锁：为了确保数据的一致性，在全量读取期间需要获取源表的表级锁。表级锁将阻塞其他事务对源表进行写操作，以保证读取过程中数据不会发生变化。

3. 发起锁请求：Flink CDC 向 MySQL 数据库发送请求，尝试获取源表的表级锁。这个请求将被发送到 MySQL 的锁管理器。

4. 等待锁释放：如果源表的表级锁已经被其他事务占用，Flink CDC 将等待锁释放的信号。在等待期间，Flink CDC 将一直保持连接并监测锁的状态。

5. 获取锁成功：一旦源表的表级锁被成功获取，Flink CDC 可以开始进行全量数据的读取操作。它会扫描源表的所有数据，并将其传输到目标系统进行加载和处理。

6. 释放表级锁：当全量读取完成后，Flink CDC 会释放源表的表级锁，允许其他事务对源表进行写操作。

表级锁的获取和释放可能会带来一些潜在的问题：

1. 数据一致性问题：表级锁在全量读取期间会锁定整张表，以保证数据的一致性。然而，在某些情况下，如果全量读取过程中出现了长时间的阻塞或异常情况，可能会导致数据一致性问题。
2. 长时间锁定：表级锁通常需要在读取过程中长时间持有，特别是在全量读取时。这可能会对其他事务产生长时间的阻塞，影响系统的响应性能。

二、Flink-CDC 2.x 新特性

Flink 2.x不仅引入了增量快照读取机制，还带来了一些其他功能的改进。以下是对Flink 2.x的主要功能的介绍：

1. 增量快照读取：Flink 2.x引入了增量快照读取机制，这是一种全新的数据读取方式。该机制支持并发读取和以chunk为粒度进行checkpoint。在增量快照读取过程中，Flink首先根据表的主键将其划分为多个块（chunk），然后将这些块分配给多个读取器并行读取数据。这一机制极大地提高了数据读取的效率。
2. 精确一次性处理：Flink 2.x引入了Exactly-Once语义，确保数据处理结果的精确一次性。MySQL CDC 连接器是Flink的Source连接器，可以利用Flink的checkpoint机制来确保精确一次性处理。
3. 动态加表：Flink 2.x支持动态加表，通过使用savepoint来复用之前作业的状态，解决了动态加表的问题。
4. 无主键表的处理：Flink 2.x对无主键表的读取和处理进行了优化。在无主键表中，Flink可以通过一些额外的字段来识别数据记录的唯一性，从而实现准确的数据读取和处理。

本文主要介绍了Flink 2.x引入的重要特性之一：增量快照读取机制。该机制带来了并发读取、chunk粒度的checkpoint等优势，提升了数据读取的效率。

三、增量快照读取机制

3.1、功能

增量快照读取基本功能：

1. 并发读取：在增量快照读取期间，源（Source）可以支持并发读取。这意味着多个读取器可以同时读取数据，从而提高读取的速度和效率。
2. Chunk级别的checkpoint：增量快照读取期间，源可以进行chunk级别的checkpoint。这意味着在读取过程中，可以对数据进行更细粒度的检查点，提高故障恢复的准确性和效率。
3. 全量增量无锁读取算法：相比于旧的快照机制，全量快照读取不需要源具有数据库锁权限。这降低了对数据库的依赖和权限要求，简化了配置和部署的过程。

3.2、并发读取

增量快照读取的并行读取功能利用了Flink的Source并行度来控制源的并行度。你可以通过设置作业的并行度（parallelism.default）来实现。

在SQL CLI中，可以使用以下命令进行设置：

Flink SQL> SET 'parallelism.default' = 4;

通过将并行度设置为4，Flink CDC Source算子将占用4个slot来并行读取数据。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利用系统资源，提高数据读取的效率和速度。

3.3、Chunk级别的checkpoint

3.3.1、Chunk

为了充分利用并行Source，MySQL CDC Source在增量快照读取过程中使用主键列将表划分为多个分片（chunk）。默认情况下，MySQL CDC Source会识别表的主键列，并使用主键中的第一列作为分片列。如果表中没有主键，增量快照读取将失败。你可以通过禁用scan.incremental.snapshot.enabled来回退到旧的快照读取机制。

对于数值和自动增量拆分列，MySQL CDC Source会按照固定步长高效地拆分块。例如，如果你有一个主键列为id的表，类型为自动增量的BIGINT，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100，并设置表选项scan.incremental.snapshot.chunk.size的值为25，那么表将被拆分为以下块：

(-∞, 25),
[25, 50),
[50, 75),
[75, 100),
[100, +∞)

对于其他类型的主键列，MySQL CDC Source执行类似以下形式的语句来获取每个块的低值和高值：SELECT MAX(STR_ID) AS chunk_high FROM (SELECT * FROM TestTable WHERE STR_ID > 'uuid-001' limit 25)，然后将块集分割如下：

(-∞, 'uuid-001'),
['uuid-001', 'uuid-009'),
['uuid-009', 'uuid-abc'),
['uuid-abc', 'uuid-def'),
[uuid-def, +∞).

通过这种分片方式，MySQL CDC Source可以高效地划分表数据，以实现并行的增量快照读取。每个读取器将负责读取和处理一个或多个分片的数据，从而提高整体的读取性能和效率。

注意，scan.incremental.snapshot.chunk.size的默认值为8096

3.3.2、原理

在 Flink CDC 中实现 Chunk 级别的 checkpoint 本质是使用 Flink 的 Checkpointing 机制和相应的配置，启用 Chunk 级别的 checkpoint 后，Flink CDC 将在每个 Chunk 完成读取后进行一次 checkpoint，以确保数据的一致性和容错性。

注意，Flink 的 checkpoint 机制包括两种类型的 checkpoint：时间驱动和计数驱动。但Flink CDC 中 Chunk 级别的 checkpoint 并不是直接利用Flink 计数驱动的 checkpoint 来实现的，相反，它是 Flink CDC 根据自身的机制自己实现的。它提供了在每个 Chunk 完成读取时进行一次 checkpoint 的能力，以实现更细粒度的数据一致性和容错性保障。

3.4、全量增量无锁读取算法【重点】

3.4.1、原理

3.4.1.1、全量无锁读取算法流程

1. 首先，FlinkCDC 会先根据主键和粒度将要读取的表划分为多个分片（chunk）。

2. 每个 MySQL CDC Source 负责读取一个分片，多个Source 可以并发读取多个chunk，完成当前分片处理后才可以读取下一个分片，直到读取完所有分片。

3. 在读取每个分片时，FlinkCDC 使用一种名为偏移信号算法的方法来获取快照区块的最终一致输出。以下是该算法的简要步骤：

   • (1) 在读取chunk数据前先记录当前的 binlog 位置，即 LOW 偏移量。

   • (2) 执行语句 SELECT * FROM MyTable WHERE id > chunk_low AND id <= chunk_high，读取chunk分片内的数据并缓存至快照区块。

   • (3) 读取完chunk后再次记录当前的 binlog 位置记录，即 HIGH 偏移量，如下图：
     

   • (4) 读取binlog：从 LOW 偏移量到 HIGH 偏移量之间的 binlog 记录，读取到的数据 append 到上个队列后面，并将此时binlog的最终offset保存至最后，如下图：

   

   • (5) 检查读取到的 binlog 每条记录，如果属于chunk分片范围，则对之前缓存的chunk队列里的数据进行修正，最后将修正后的记录作为快照区块的最终输出，如下图：

   

   • (6) 将此次chunk的元信息【lw,hw等】保存至MySqlSourceReader 进行备份【checkponit阶段也会保存此数据】，为后续增量读取做准备。

4. 当所有chunk都被消费完毕后，即全量阶段同步完毕，此时将结束Source的并发读取，改为单线程读取binlog日志进行后续同步，此步骤在3.4.1.2、增量无锁读取算法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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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方便理解举例：表当前总数据为9条，Chunk切分粒度scan.incremental.snapshot.chunk.size=5；作业的并发数为2，故Mysql CDC Source 会有两个Task并行读取Chunk01，Chunk02，读取过程如下：

• chunk01的数据流转过程如下：由于update#6、update#9 不属于chunk01分片范围故不做处理。

• chunk02的数据流转过程如下：update#9、delete#7属于切片范围故修正缓存数据，而 update#4 不属于chunk02分片范围故不做处理。

FAQ[常见问题]：

• chunk01 与 chunk02阶段有重叠部分，即 update#9，是否会影响数据准确性？
  • 答：不会，因为chunk只会对属于该分片范围的数据进行处理，故不会重复执行。
• chunk01 与 chunk02 均未处理 update#4 日志，是否会影响数据准确性？
  • 答：不会，因为当所有chunk阶段结束后，MySqlSourceEnumerator调查员会根据所有chunk中的min(lw) 再次读取binlog，选择性补全数据，具体细节在：3.4.1.2、增量无锁读取算法流程
• chun02 没有读取update#6的日志，是否会影响数据准确性？
  • 答：不会，因为update#6的日志 < lw，说明chunk02在lw时已经读取到了update#6后的最新数据，故不会影响数据准确性。

3.4.1.2、增量无锁读取算法流程

1. 当全量阶段同步完毕后， MySqlSourceReader 会将每个 chunk 的 lw，hw等元数据汇报给 MySqlSourceEnumerator调查员，如下图：

2. MySqlSourceEnumerator调查员取所有chunk中最小的lw 作为offset 来读取binlog日志，如下图：

   

3. 当一个 binlog 记录属于一个分片的主键范围内时，如果该记录在这个分片的 hw 之后，则该记录应该发送给下游，如下图：update#6、update#9虽然数据chunk02分片范围但<=hw 故舍弃；而update#4属于chunk01分片范围 且 >hw 代表缺失该条记录故发送至下游。

4. 当一个 binlog 记录已经处于所有chunk中最大的hw时，即表示日志记录已经进入 Pure Binlog Phase，对于这样的 binlog 记录，不需进行比较，直接发送给下游，如下图：

至此增量无锁读取算法流程完毕

3.4.2、源码分析

• MySql cdc 类图关系如下：

• 快照读取chunk分片逻辑：MySqlSnapshotSplitReadTask#doExecute

protected SnapshotResult doExecute(ChangeEventSourceContext context,SnapshotContext snapshotContext,SnapshottingTask snapshottingTask)throws Exception {final RelationalSnapshotChangeEventSource.RelationalSnapshotContext ctx =(RelationalSnapshotChangeEventSource.RelationalSnapshotContext) snapshotContext;ctx.offset = offsetContext;final SignalEventDispatcher signalEventDispatcher =new SignalEventDispatcher(offsetContext.getPartition(),topicSelector.topicNameFor(snapshotSplit.getTableId()),dispatcher.getQueue());final BinlogOffset lowWatermark = currentBinlogOffset(jdbcConnection);LOG.info("Snapshot step 1 - Determining low watermark {} for split {}",lowWatermark,snapshotSplit);((SnapshotSplitReader.SnapshotSplitChangeEventSourceContextImpl) (context)).setLowWatermark(lowWatermark);signalEventDispatcher.dispatchWatermarkEvent(snapshotSplit, lowWatermark, SignalEventDispatcher.WatermarkKind.LOW);LOG.info("Snapshot step 2 - Snapshotting data");createDataEvents(ctx, snapshotSplit.getTableId());final BinlogOffset highWatermark = currentBinlogOffset(jdbcConnection);LOG.info("Snapshot step 3 - Determining high watermark {} for split {}",highWatermark,snapshotSplit);signalEventDispatcher.dispatchWatermarkEvent(snapshotSplit, highWatermark, SignalEventDispatcher.WatermarkKind.HIGH);((SnapshotSplitReader.SnapshotSplitChangeEventSourceContextImpl) (context)).setHighWatermark(highWatermark);return SnapshotResult.completed(ctx.offset);
}

• chunk分片数据读取后进行格式处理归一逻辑：RecordUtils#normalizedSplitRecords

/*** Normalize the records of snapshot split which represents the split records state on high* watermark. data input: [low watermark event] [snapshot events ] [high watermark event]* [binlog events] [binlog-end event] data output: [low watermark event] [normalized events]* [high watermark event]*/public static List<SourceRecord> normalizedSplitRecords(MySqlSnapshotSplit snapshotSplit,List<SourceRecord> sourceRecords,SchemaNameAdjuster nameAdjuster) {List<SourceRecord> normalizedRecords = new ArrayList<>();Map<Struct, SourceRecord> snapshotRecords = new HashMap<>();List<SourceRecord> binlogRecords = new ArrayList<>();if (!sourceRecords.isEmpty()) {SourceRecord lowWatermark = sourceRecords.get(0);checkState(isLowWatermarkEvent(lowWatermark),String.format("The first record should be low watermark signal event, but is %s",lowWatermark));SourceRecord highWatermark = null;int i = 1;for (; i < sourceRecords.size(); i++) {SourceRecord sourceRecord = sourceRecords.get(i);if (!isHighWatermarkEvent(sourceRecord)) {snapshotRecords.put((Struct) sourceRecord.key(), sourceRecord);} else {highWatermark = sourceRecord;i++;break;}}if (i < sourceRecords.size() - 1) {List<SourceRecord> allBinlogRecords =sourceRecords.subList(i, sourceRecords.size() - 1);for (SourceRecord binlog : allBinlogRecords) {if (isDataChangeRecord(binlog)) {Object[] key =getSplitKey(snapshotSplit.getSplitKeyType(), binlog, nameAdjuster);// 当获取chunk lw hw 的binlog后会先判断是否数据chunk的区间内，只有负责chunk区间内的数据才会被更正if (splitKeyRangeContains(key, snapshotSplit.getSplitStart(), snapshotSplit.getSplitEnd())) {binlogRecords.add(binlog);}}}}checkState(isHighWatermarkEvent(highWatermark),String.format("The last record should be high watermark signal event, but is %s",highWatermark));// chunk数据修正逻辑函数：upsertBinlognormalizedRecords =upsertBinlog(snapshotSplit,lowWatermark,highWatermark,snapshotRecords,binlogRecords);}return normalizedRecords;}

• chunk数据修正逻辑：RecordUtils#upsertBinlog

  private static List<SourceRecord> upsertBinlog(MySqlSplit split,SourceRecord lowWatermarkEvent,SourceRecord highWatermarkEvent,Map<Struct, SourceRecord> snapshotRecords,List<SourceRecord> binlogRecords) {final List<SourceRecord> normalizedBinlogRecords = new ArrayList<>();normalizedBinlogRecords.add(lowWatermarkEvent);// upsert binlog events to snapshot events of splitif (!binlogRecords.isEmpty()) {for (SourceRecord binlog : binlogRecords) {Struct key = (Struct) binlog.key();Struct value = (Struct) binlog.value();if (value != null) {Envelope.Operation operation =Envelope.Operation.forCode(value.getString(Envelope.FieldName.OPERATION));switch (operation) {case UPDATE:Envelope envelope = Envelope.fromSchema(binlog.valueSchema());Struct source = value.getStruct(Envelope.FieldName.SOURCE);Struct updateAfter = value.getStruct(Envelope.FieldName.AFTER);Instant ts =Instant.ofEpochMilli((Long) source.get(Envelope.FieldName.TIMESTAMP));SourceRecord record =new SourceRecord(binlog.sourcePartition(),binlog.sourceOffset(),binlog.topic(),binlog.kafkaPartition(),binlog.keySchema(),binlog.key(),binlog.valueSchema(),envelope.read(updateAfter, source, ts));snapshotRecords.put(key, record);break;case DELETE:snapshotRecords.remove(key);break;case CREATE:snapshotRecords.put(key, binlog);break;case READ:throw new IllegalStateException(String.format("Binlog record shouldn't use READ operation, the the record is %s.",binlog));}}}}normalizedBinlogRecords.addAll(snapshotRecords.values());normalizedBinlogRecords.add(highWatermarkEvent);return normalizedBinlogRecords;}
  

• 全量快照结束后MySqlSourceReader 整合各个split，汇报给MySqlSourceEnumerator逻辑：handleSourceEvents

@Overridepublic void handleSourceEvents(SourceEvent sourceEvent) {if (sourceEvent instanceof FinishedSnapshotSplitsAckEvent) {FinishedSnapshotSplitsAckEvent ackEvent = (FinishedSnapshotSplitsAckEvent) sourceEvent;LOG.debug("The subtask {} receives ack event for {} from enumerator.",subtaskId,ackEvent.getFinishedSplits());for (String splitId : ackEvent.getFinishedSplits()) {this.finishedUnackedSplits.remove(splitId);}} else if (sourceEvent instanceof FinishedSnapshotSplitsRequestEvent) {// report finished snapshot splitsLOG.debug("The subtask {} receives request to report finished snapshot splits.",subtaskId);reportFinishedSnapshotSplitsIfNeed();} else if (sourceEvent instanceof BinlogSplitMetaEvent) {LOG.debug("The subtask {} receives binlog meta with group id {}.",subtaskId,((BinlogSplitMetaEvent) sourceEvent).getMetaGroupId());fillMetaDataForBinlogSplit((BinlogSplitMetaEvent) sourceEvent);} else {super.handleSourceEvents(sourceEvent);}}private void reportFinishedSnapshotSplitsIfNeed() {if (!finishedUnackedSplits.isEmpty()) {final Map<String, BinlogOffset> finishedOffsets = new HashMap<>();for (MySqlSnapshotSplit split : finishedUnackedSplits.values()) {finishedOffsets.put(split.splitId(), split.getHighWatermark());}FinishedSnapshotSplitsReportEvent reportEvent =new FinishedSnapshotSplitsReportEvent(finishedOffsets);context.sendSourceEventToCoordinator(reportEvent);LOG.debug("The subtask {} reports offsets of finished snapshot splits {}.",subtaskId,finishedOffsets);}}

• MySqlSourceEnumerator 收到全量快照结束后处理逻辑：createBinlogSplit

当 MySqlSourceEnumerator 将所有 split 的 hw 收齐之后，会创建一个 binlog split，该分片包含了需要读取 binlog 的起始位置（所有分片 hw 的最小值）和所有分片的 hw 信息。

private MySqlBinlogSplit createBinlogSplit() {final List<MySqlSnapshotSplit> assignedSnapshotSplit =snapshotSplitAssigner.getAssignedSplits().values().stream().sorted(Comparator.comparing(MySqlSplit::splitId)).collect(Collectors.toList());Map<String, BinlogOffset> splitFinishedOffsets =snapshotSplitAssigner.getSplitFinishedOffsets();final List<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 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s = new ArrayList<>();BinlogOffset minBinlogOffset = null;for (MySqlSnapshotSplit split : assignedSnapshotSplit) {// find the min binlog offsetBinlogOffset binlogOffset = splitFinishedOffsets.get(split.splitId());if (minBinlogOffset == null || binlogOffset.isBefore(minBinlogOffset)) {minBinlogOffset = binlogOffset;}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s.add(new 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split.getTableId(),split.splitId(),split.getSplitStart(),split.getSplitEnd(),binlogOffset));}// the 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s is too large for transmission, divide it to groups and// then transfer themboolean divideMetaToGroups = 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s.size() > splitMetaGroupSize;return new MySqlBinlogSplit(BINLOG_SPLIT_ID,minBinlogOffset == null ? BinlogOffset.INITIAL_OFFSET : minBinlogOffset,BinlogOffset.NO_STOPPING_OFFSET,divideMetaToGroups ? new ArrayList<>() : 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s,new HashMap<>(),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s.size());}

• 增量阶段逻辑：shouldEmit

当 MySqlSourceEnumerator 将 binlog 分片分配给 MySqlSourceReader 时，任务从全量阶段转变为增量阶段。MySqlSourceReader 在读取 binlog 数据后，使用 shouldEmit 来判断是否应该将该记录发送给下游。

/*** Returns the record should emit or not.** <p>The watermark signal algorithm is the binlog split reader only sends the binlog event that* belongs to its finished snapshot splits. For each snapshot split, the binlog event is valid* since the offset is after its high watermark.** <pre> E.g: the data input is :*    snapshot-split-0 info : [0,    1024) highWatermark0*    snapshot-split-1 info : [1024, 2048) highWatermark1*  the data output is:*  only the binlog event belong to [0,    1024) and offset is after highWatermark0 should send,*  only the binlog event belong to [1024, 2048) and offset is after highWatermark1 should send.* </pre>*/private boolean shouldEmit(SourceRecord sourceRecord) {if (isDataChangeRecord(sourceRecord)) {TableId tableId = getTableId(sourceRecord);BinlogOffset position = getBinlogPosition(sourceRecord);// 判断是否处于纯净的binlog区域if (hasEnterPureBinlogPhase(tableId, position)) {return true;}// only the table who captured snapshot splits need to filterif (finishedSplitsInfo.containsKey(tableId)) {RowType splitKeyType =ChunkUtils.getSplitType(statefulTaskContext.getDatabaseSchema().tableFor(tableId));Object[] key =getSplitKey(splitKeyType,sourceRecord,statefulTaskContext.getSchemaNameAdjuster());for (FinishedSnapshotSplitInfo splitInfo : finishedSplitsInfo.get(tableId)) {if (RecordUtils.splitKeyRangeContains(key, splitInfo.getSplitStart(), splitInfo.getSplitEnd())&& position.isAfter(splitInfo.getHighWatermark())) { // 判断该binlog是否属于chunk区间且是否>该chunk的hwreturn true;}}}// not in the monitored splits scope, do not emitreturn false;}// always send the schema change event and signal event// we need record them to state of Flinkreturn true;}private boolean hasEnterPureBinlogPhase(TableId tableId, BinlogOffset position) {// the existed tables those have finished snapshot readingif (maxSplitHighWatermarkMap.containsKey(tableId)&& position.isAtOrAfter(maxSplitHighWatermarkMap.get(tableId))) {return true;}// capture dynamically new added tables// TODO: there is still very little chance that we can't capture new added table.//  That the tables dynamically added after discovering captured tables in enumerator//  and before the lowest binlog offset of all table splits. This interval should be//  very short, so we don't support it for now.return !maxSplitHighWatermarkMap.containsKey(tableId)&& capturedTableFilter.isIncluded(tableId);}

四、相关文档

• 官方文档
• Flink CDC 设计文档
• F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