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垂直打穿、到应用重构,中电金信赋能行业数字化转型之路既“向下走”、也“向上看”。“向上”先理解和吃透客户的企业战略,进而自上而下地将企业战略拆解为业务架构,“向下”再将业务架构拆解为应用架构和数据架构,并进一步对齐技术架构。而在此过程中,上至“应用重构”,下至“数字基础设施重构”就都已不是问题。
这就是“源启2.0”的产品理念。
“源启”这一年
算起来,“源启”这一年真干了不少事。
这一年,“源启”平台不同程度地融入了100多项重大工程。其中,8家金融机构基于“源启”平台建设了核心业务系统;金融、能源、制造等领域的40多家企业,基于“源启”平台启动了数字化转型。
中电金信因此更有底气——既然分布式、云原生等技术理念,已经被产业侧广泛接受,既然底层数字基础设施正在按计划被夯实,“源启”平台就应该转而抬眼向上,奔着第二阶段目标而去。
因为在那里,“以应用为中心”还是“以数据为中心”,是一直都在争论的问题;应用协同和数据融合,甚至是比芯片问题更难解决的问题;还有就是“应用重构”,也是不容易解决的问题。
这就如中电金信常务副总经理(主持工作)冯明刚所说:“服务国家战略,发挥央企担当。历经一年重大工程的打磨和实践,金融级数字底座‘源启’已经成为金融行业数字基础平台的主要提供者,能源、制造等重点行业头部企业数字化转型的信赖之选,已经完成‘源启’平台的全面升级,并且中电金信仍未停下前行的脚步。”
产品理念有了升级
“源启2.0”确实是全面升级。
经过迭代的“源启2.0”平台,形成了“一拖三”的架构。或者说,“源启2.0”正在成为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超级操作系统”。其通过“基础运行支撑平台”,向下屏蔽多云、多样性算力等复杂数字基础设施带来的差异性,辅以中电金信的托底保障能力,可让企业专注于业务差异化创新。
“基础运行支撑平台”之上,托起了“数字构建平台、数据资产平台、行业AI平台”。三大平台可向上支撑企业研发可组装的应用产品、数据产品、AI产品,满足企业对极致体验、碎片化、高度定制、弹性容量、即时响应的普遍需求。
其中,“数字构建平台”即数字化应用软件的构建平台,有如一条可生产代码的流水线,在打通“业务建模、系统设计、统一开发、系统测试”等环节后,将业务需求与设计、开发无缝衔接,形成了真正敏捷的闭环。
“数据资产平台”则是基于“数据编织”理念构建,可以将物理上支离破碎的数据,“编织”在统一的平台中。这就有如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丛林中,“数据资产平台”可以通过交通、通讯和市场,形成人、物、信息、资本的流动和交换,让城市流动起来,并不断创造价值。
“行业AI平台”更是“源启2.0”的最大亮点。其包括AI服务平台、AI开发平台、AI计算框架、AI算力平台、AI安全中心五大产品组件,可实现全链路人工智能模型开发,支持超大规模分布式并行训练,支撑企业全场景的AI能力共享。同时,“行业AI平台”还可实现算力的统一管理、弹性调度和监测监管,并保障AI业务安全、可信和透明化。
系统架构以谁为中心?
由此可见,“源启2.0”平台迭代为“一拖三”架构,就是奔着“应用重构”而去。也如中电金信副总经理、研究院院长况文川所说:“传统系统构建方式已无法满足以“快速迭代、自我进化”为特点的数字原生时代的业务需求,这就是我们重构应用的根本原因。而且技术创新的根本目标是业务价值实现,数字原生时代下,企业IT系统需要在新的技术底座之上进行统一的应用规划和设计。”
但问题由此而来。
其实,在信息化时代就存在争论,系统架构是“以应用为中心”,还是“以数据为中心”。从结果看,“以应用为中心”占据了上风。其基本逻辑是,将业务流程固定下来,翻译为需求,最后对应形成代码,并通过代码操作来管理数据。
但进入数字化时代,“以应用为中心”有点跟不上节奏。业务需求是无法被事先穷尽的,应用的实现受各种因素影响总是慢半拍。而且原有架构的弊端也逐渐显露,每个应用系统都有自己的数据库,应用孤岛、数据孤岛、体验割裂也是由此而来。例如,依靠传统的T+1数据复制的模式,就很难打通营销系统与风控系统。
不仅如此,此弊端现在尤其尾大不掉。要想将数据融为一体,就要将数据从系统中抽取,并耗时耗力地进行数据治理。以至于数据治理成为了数字化转型的“卡脖子”问题,因为多数项目30%、40%,甚至到50%的工作量,都“浪费”在数据治理阶段。
从“系统工程”到“平台工程”
“平台工程”为此提供了解题思路。
“源启”平台成名于“系统工程”,中电金信以此方法论,提供从芯片,到整机、外设、操作系统、数据库、云平台、安全、技术中台、业务中台,以及行业应用的全栈技术验证、适配、调优服务。
也就是说,如果“源启”是一支足球队,即使它没有梅西、C罗、姆巴佩、哈兰德这样的国际巨星,但依靠武磊、孙继海、郑智这样的本土球星,也能打出赏心悦目的传切配合,打出漂亮的团队足球。
举例说明,核心业务系统重构,是数字化转型皇冠上的明珠。基于“源启”的全栈分布式核心系统,就表现的不错。在模拟运行于银行5.5亿客户、11亿账户、159亿条交易记录的业务环境中,在使用44台ARM服务器的单数据中心中,实现28,300TPS的交易性能,各类交易响应速度在20~200毫秒以内。
核心系统的持续交易成功率更是已经达到了6个9,即99.9999853%。以上实践工程证明,源启在容量、性能、响应速度、稳定性等多个方面已经达到了金融级关键性能的标准。
这就是“系统工程”的价值,借助中电金信的服务能力,底层硬件的澎湃被充分调动,上层应用的性能被激发到极致。但这也只是“源启”的第一阶段目标,下一步,中电金信就要借助“平台工程”向上看,那里更是它该去的地方。
其实,“平台工程”已经成为全球趋势。以中国金融企业为例,过去20年间,建设了少则数百个,多则上千个应用,如此多的应用,如何快速迭代、如何运营维护?“平台工程”就给出了很好的思路。
“平台工程”的外观很像是智能手机中的“系统+APP”模式,但其内核是通过融合集中重构,来取代传统的竖井状应用,进而提高研发效率。根据Gartner的预测,“到2026年,80%的软件工程组织将建立平台团队,作为应用构建的可重用服务、组件和工具的内部供应商”。
“平台工程”:拧成一股绳干大事
中电金信就率先接受了“平台工程”思想。这家公司的4万多名员工,每年在3000多个项目中摸爬滚打。但仅满足定制化需求的“事业部制”,并非中电金信想要的状态。这就如况文川所说:“既要能放出去,也要能收回来,放出去了解用户需求,收回来将技术转化为产品,将产品沉淀为平台。”
用户又何尝不是如此。
金融企业也好,能源企业和制造企业也罢,永远都不可能实现标准化。例如2013年之后,所有银行都在追求个性化,有人要成为零售之王,就有人要服务“三农”,有人专注大型企业,就有人要立足中小企业。
但符合业务战略的个性有了,包袱也背上了。甚至个性越突出,包袱就越沉重。以至于,企业必须就像收拾屋子一样,每年都把衣服再倒腾一遍,旧的衣服该淘汰就淘汰,当季的衣服一定要放在最显眼好拿的地方。
应用系统也是如此。以核心业务系统为例,每隔5~8年就要推倒重来,而且折腾一次的平均交付周期长达17.23个月。即使是非核心系统,估计任何企业,听到“打通”都会头疼,打通不同年代构建的应用系统,哪那么容易,打通不同标准的数据更不会简单。
基于“平台工程”理念的“源启2.0”,则跳出此类周而复始的应用建设,其采用了“新方法”,所有共性的业务能力和技术能力被沉淀下来,而且这些能力就是中电金信的核心竞争力。换句话说,没有经过行业定制、客户个性化需求的洗礼,就不可能领会什么是交易一致性,就不可能顺利地将海量数据切换到不同的交易中心。
不仅如此。
“源启2.0”还采用了“新架构”。分而治之的搭积木方式,让应用在面对业务变化时,具有了最大的灵活性;应用系统与技术架构对齐,也为快速响应业务需求,提供了坚实的架构基础。
或也可如此表述,“平台工程”是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拧成一股绳干大事。“拧成一股绳”就是构建基于平台工程的“源启”,“干大事”就“应用重构”,这一方式真正实现了应用与数据并存,为重构大型应用集群提供了最为现实的路径。
“源启+”战略
也正是基于此方向,“源启”平台不断迭代,中电金信的服务体系也真正实现了转型。在此之前,中电金信已在践行提出的金字塔结构的“源启+”战略。在金字塔的顶端,中电金信希望通过“源启+咨询”,帮助用户将企业战略拆解为业务架构,再将业务架构拆解为应用架构和数据架构,进而对齐技术架构。
而基于此清晰的数字化转型路径,中电金信进一步希望通过“源启+应用”,增强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腰部力量,实现以敏捷创新为目的的整体“应用重构”。在此过程中,中电金信会将自身多年来在行业中沉淀下来的业务资产和应用产品,通过“工具平台、业务、应用和一套工程方法论”去赋能企业支撑数字化转型。
与此同时,中电金信还将通过“源启+生态”,联合华为、阿里云、腾讯云等合作伙伴,共同帮助企业实现IT架构转型,共同服务客户。也就是说,中电金信正在以自上而下的业务视角,逐步自下而上地推进企业数字化转型。
而这也正如况文川最后所说:
中电金信整合IaaS层和PaaS层服务,可为特定的垂直领域提供打包业务和技术能力,从而让更多行业组织专注于业务差异化创新。而在未来,开放、解耦、合作、整合、分层定义、自驱动、可组合、可持续、规范工艺和自动化,将成为未来系统构建之路的灯塔和路标,他们也映射着未来大型软件服务企业新的成长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