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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号,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股东会,巴菲特和芒格出席。会上有人通过主持人提问,说现在加密货币市场市值已经突破2万亿美元,问巴菲特和芒格二位是否仍然认为加密货币是“无用的人造黄金”?巴菲特耍了个滑头,说他不想他和芒格两个不持有比特币的老头惹恼观看直播的成千上万的观众,这些观众里可能有很多人有比特币。他想像政治家那样,可以对一些困难的问题避而不谈,直接走人。而芒格则直言不讳,他是这样说的:
"Of course, I hate the Bitcoin success. And I don't welcome a currency that's so useful to kidnappers and extortionists and so forth. Nor do I like just shuffling out a few extra billions and billions and billions of dollars to somebody who just invented a new financial product out of thin air. So I think I should say, modestly, that I think the whole damn development is disgusting and contrary to the interests of civilization. And I'll leave the criticism to others."
“当然,我讨厌比特币的成功。而且我不欢迎对绑架者和敲诈勒索者有用的货币。我也不喜欢把成千上万亿美元撒给那些仅仅是凭空发明一些新金融产品的人。因此,我认为我应该说,谨慎地讲,我认为整个该死的发展是令人作呕的,与文明的利益背道而驰。我会把批评留给其他人去做。”
芒格用了modestly(谦虚、谨慎地),这个词的反义词正是arrogantly(傲慢地)。什么叫掩耳盗铃?这就叫掩耳盗铃。什么是欲盖弥彰?这就是欲盖弥彰。巴菲特的躲避是一种傲慢,芒格的措辞更是一种傲慢。傲慢之下,实为偏见。傲慢与偏见相伴相生,如影随形。只是这一次,巴菲特没敢说比特币是老鼠药。因为这个梗被别人接上了:如果你说比特币是老鼠药,那么法币就是那只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大老鼠啊大老鼠,你不要再吃我的粮食了!我年年辛苦劳动,奉养着你,到头来你却不顾我的死活。我发誓一定要离开你,去往那个快乐的新世界。快乐的新世界啊,快乐的新世界,那才是我的好去处。
先秦之声,犹如洪钟大吕。即使在数千年之后的今天,在无约束法币加持下资本肆意掠夺的时代,在全球瘟疫肆虐贫者亡命、富者发财的时代,在新生代人类开始逃离法币桎梏旧世界、拥抱加密货币新世界的时代,言犹在耳。作为大老鼠阶级中的两个颇为成功的成员,巴菲特和芒格又能说些什么呢?他们所想的、所说的,不是他们这个人所想的、所说的,而是他们这个阶级所想的、所说的。马克思说,只有超越阶级的个人,没有超越阶级的阶级。巴菲特和芒格,终究是超越不了他们的阶级。毕竟,他们已经太老了。超越,对他们已经没有太多意义。
就像晚清时代的李鸿章,纵是深知变革救亡,但也只敢搞搞洋务,而断不敢想推翻帝制。又若民国时期的北大教授辜鸿铭,虽是学贯中西,却不能剪掉自己脑袋后面的辫子。巴菲特和芒格,有很多值得后辈学习的精神和投资理念,但是旧金融,就是他们脑袋后面的辫子,又是他们心中的皇上,是断不敢革命掉的。梁启超说过,英雄有两种,一种是时势造就的英雄,一种是造就时势的英雄。巴菲特和芒格,如果是被某些人奉为心头的英雄,也不过是时势造就的英雄。他们是断然无法超越时代,颠覆时代,造就新时势的。而中本聪,虽然被很多人痛恨、辱骂和贬损,但是他却是超越时代的,他革了旧时代的命,他站在密码朋克先贤的肩膀上,以一己之力,发明了比特币,开创了一个灿烂美好的新世界。由此可见,二者之境界、层次,决然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世界是老一代的,也是新一代的。但是终归,是新一代的。巴菲特和芒格,终将逝去。历史长河,川流不息,奔涌向前,从不以某个人的好恶而转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进击吧,比特币!进击吧,少年!
(公众号:刘教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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